要不是朋友提醒,我都忘了快要過中秋節啦!“怎么可以忘記這么重要的節日?”我心里暗自忖度,“也許是忙暈了吧”。盡管給自己找了個借口,卻依然愧疚萬分。
立刻與家里約定好視頻電話時間,跟爹媽聊聊。爸爸得知我忘記了中秋節,絲毫沒有責怪,反而囑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。媽媽也是,對起居、吃飯、學習的適應情況,全問了一遍。其實二老已經問過好多次能否適應新環境的問題,他們牽腸掛肚,總待我如年幼的孩子。遂而感慨,天下的父母只要兒女在外平安健康,其他的疏忽總是沒關系的。
想想,自從上大學以來,沒有幾次中秋節是跟父母一起過的,但大多時候都能跟老師和朋友一起。記得導師送給我們每個學生一盒月餅,被宿舍同學一搶而空;記得幾個山東老鄉聚在一起,喝酒吃肉;記得跟男朋友一起牽手在月下散步;記得那些短信祝福,那些脫口而出的“中秋快樂”,那些“你吃了什么口味的月餅”……
中秋,雖然是家人團聚的節日,但很多人往往無法達成回家的愿望,更多的是對春節團聚的期待。但我依然樂觀地認為,盡管如此,我們可以賦予中秋新的內涵,那就是牽掛、齊聚和記憶。
寫下這些,抬頭望望窗戶,突然發現,來了兩個多星期,我還沒有見過丹麥夜晚的月亮是什么樣!快,給父母親人打個電話;走,跟新的朋友聚會;記,讓這次丹麥的中秋之夜也可以成為美好的回憶。(寄自丹麥)
“吃”出家鄉的味道
朱 莎
轉眼來到日本已近半年,從櫻花盛開到秋意漸濃,我漸漸適應了在日本的生活,也第一次體會到了“思鄉”這個詞的含義。
上周,一位日本朋友非常興奮地告訴我,她吃了朋友從中國帶來的月餅,超級“偶依西”(好吃)。我在納悶為什么這個時候會有月餅時,才意識到中秋節就要到了。
身在異國他鄉,這種時候往往會有些寂寞,雖然只有一小時的時差,但哪怕是和至交好友聊天,也會有種融不進去的感覺。總會擔心會不會就此和原來的朋友疏遠,直到無意間聽友人說:“就算見不到面,也可以無話不說,這樣才是真正的朋友”,才感覺這種擔心不必要。
出國留學除了寂寞無助,更顯著的就是“吃”。中國與日本雖然都是亞洲國家,但在飲食和生活習慣上還是有很大不同。拉面、牛肉飯、烏冬面等是最常見的速食日本料理,比較單調。
作為留學生必做的夢之一,我也會夢到回家吃飯,和朋友一起吃火鍋……經常一覺醒來,拿起手機查查機票,發現想回家的日子機票太貴,又默默地把手機放下。
也正是因為吃,我結交到了很多朋友。來自五湖四海甚至世界各地的朋友們,因為“吃”這件小事兒聚在一起,完完全全地把寂寞拋在腦后。有朋友笑稱,“再過幾年我們就都是廚神啦”。
即將到來的中秋節,我們還是打算用這樣的方式度過:大家拿出自己的拿手菜,一邊用電腦看中秋晚會一邊吃飯聊天。雖然不能與國內的家人朋友團聚,但我想,有朋友、有目標、有夢想的我們,也一定不會寂寞!(寄自日本)
留學那些年的中秋之夜
李冠男
離開家的那幾年,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,仿佛還是昨天,卻已是要靠碎片拼湊出的5年。已經漸漸進入到國內生活的狀態,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看一些述說留學生“辛酸史“的文字。不可否認,那些千篇一律訴說一個人在外辛苦的文章現在回過頭想想,都是一次次難忘的經歷。
阿德萊德,南澳大利亞州首府,人口卻只比得上中國的三線城市。步行僅需1個半小時就可以將市區游覽一遍,值得去的地方5個手指就可以數過來。正是因為人少發展慢,才被列入澳大利亞偏遠城市之一,吸引著千千萬萬的外籍人士移民到此,因此,阿德萊德華人是我游歷澳大利亞之后,發現最團結的一群人。
中秋節,中國人的團圓節,海外華人的團聚是另一種味道。阿德萊德的華人社團會舉辦中秋晚會,在各大院校的留學生社團中招募中國留學生表演節目,邀請在當地小有名氣的華人藝術家等出席。從百人的自助晚餐到傳統民族風的演出,可以說是除春節外又一個充滿中國風的夜晚。
對于我來說,中秋節不只是吃甜膩的月餅,還是假期回家時,奶奶從冰箱中拿出冷凍了兩個月的月餅說:“倩倩,你不是說澳大利亞的月餅貴嘛,快來吃月餅。”
2011年中秋節,正趕上學校放假,出去玩的時候給爺爺奶奶寄了一張明信片,祝他們中秋節快樂,身體健康。然而,這最后一聲的中秋節快樂,爺爺卻再也沒能聽到,明信片里的悉尼歌劇院也沒能看到……
南半球的中秋之夜是溫暖的,想對像我曾經一樣在外的海外華人、留學生道一聲“中秋節快樂”。希望你們在和好友慶祝的同時,不要忘記掛念你們的親人,無論外面的世界多精彩,也請記得在家守候的老人,有可能的話,回來陪他們共賞同一輪圓月,共進同一頓團圓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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